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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哄孩子般柔声问江姝：“我去给你做早餐，做完送你上课？”
半小时后，江姝吃完最后一枚鲜肉多汁的水晶包，和李屿白出了门。
杨特助在隔得很远的角落喝完最后一口泡面的汤，拿起手机给高特助打电话：
“给我安排几个鉴定团队，玉器、宝石、名画什么类型的都要——要最顶级最权威的。”
高特助：“你要那些人干嘛？”
“昨天我把BOSS在江城的存货都搬空了——就这还不够，我又拿了一些BOSS平时不怎么用的私人物品。
晚上直播间总不能口说无凭，得让鉴定师认证”
高特助：“BOSS好东西都在帝都，江城都是些不值钱的，费那事儿做什么。”
“我们被炸的两个矿山，被抢走的金矿和宝石都在江小姐这里。”
“……”
高特助好一会儿才回话，“BOSS知道吗？”
“不光知道，还跟灰姑娘捡豆子一样捡了好一会儿。”
高特助：“BOSS没说拿回来？——客户那边还在闹呢。”
杨特助回忆了一下李屿白捡钻石时地表情：“不光不准备拿回来，我看BOSS那样子，似乎还嫌弃宝石太糙了配不上他的小祖宗……”
高特助轻嘶一口气：“我这就把李氏的顶级鉴定团队都调过来。”
一中，高三27班。
上面化学课老师口若悬河，下面秦兜也在滔滔不绝：
“昨天晚上朝暮上线，有没有大吃一惊？”
江姝敷衍地点了下头。
秦兜捂住心口：“你是不知道，昨天上千万人都要闹疯了，纷纷要求签约，朝暮运营中心咬死不肯松口，非说什么审美不符！”
江姝咦了一声：“审美不符？”
“不知运营部哪个程序员恶搞出来的，所有我知道的待签约主播，全部以身份证不符合平台审美拒签，你说身份证还能有什么审美？”
江姝皱眉：“人太多，出BUG了？”
“开始都以为是，还去朝暮的微博嘲笑人家顶着李氏的牌子连区区几千万人都容纳不了——后来朝暮官方发声了。”
江姝凑过头去：“说了什么？”
“说不是BUG，是朝暮只签有缘人，然后欢迎那些没签成的主播来给朝暮的主播打CALL，把人都得罪完了。”
秦兜说到此处，问江姝：“你昨天应该也尝试签约了吧，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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