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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禹微微抬头，道：“杀人放火！”
“不……不全是，这三个人，一来我们村里，就在问你的下落，只要回答不出的人，就会被这三人所杀，就连家，都会被点火烧掉，村里有几个人，是知道你在哪里的，只不过他们在看到这三个人所为后，关于你的事，就一个字都没有说……”
老人说的很快。
陆禹愣住。
老人面露一丝释然地说道：“有人看不过眼，拿着家伙事去和这三个人拼命，但都死在了这三个人的手中，不是我们活够了，只是为了争一口气。”
“老爷爷，我……”
陆禹一时有些语塞，他不知道这件事的背后，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老头我没说，也是有私心，除了看不惯这三人的作为，还有……就是我的孙女。”
老人脸上涌上一抹浓浓的不舍。
陆禹沉默。
他自然是知道。
卫芊芊经常都是跟自己一块回去的，要是自己所在，被陆承聪等人知道了，那卫芊芊肯定也会有危险。
这时，老头突然问道：“……那三个人呢？”
不等陆禹说话，卫芊芊擦着眼泪，道：“已经被小禹哥哥打跑了！”
“打跑了？”
老人有些意外，但又有一些理所当然：“跑了就好……孩子，小老儿快不行了，老头我唯一的孙女，还请你能帮忙照看一二，找个安全一些的地方安置就行，其他的，就不用了。”
“放心，老爷爷，我会照顾好芊芊的。”
陆禹轻声道。
石村的人，因他而死。
这是他该做的。
“好，好……”
老人见陆禹爽快答应，脸上闪过一抹释怀的笑容，道：“隔……隔壁老王头家，有一个水井，老王头的孙子，王二牛应该躲在那里，看看还有没有活着……”
“好！”
陆禹点头答应：“我在离开之前，会把整个村子都找一遍的，如果还有人活着，我会帮忙安排妥当。”
“好……”
老卫头更加开心了，但这个时候，他的身体，好像快来到了极限，‘好’字才刚说出口一半，忽然脸色血红，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噗！”
一口鲜血喷出，老人瞪圆了眼睛，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孙女的手，眼睛一闭，身上的气息迅速消失，两只手也无力地耷拉了下来。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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