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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九叔三人应答一声，正要一同退出。
沈祖约忽然开口道：“林凡，你留一下。”
三人脚步一同停下，三人脸上都是惊讶。
“林凡，好好听掌门讲。”
九叔回过神来，和四目道长对视一眼，连忙催促起来。
四目道长也难得不插科打诨，利落地往门外走去。
这还用得着猜？
掌门单独留下林凡，自然是有好事！
“是。”
林凡点头，送九叔和四目道长出去，旋即带上了门。
“坐。”
沈祖约拉起林凡的手，微笑着牵引坐下。
“掌门，有什么尽管吩咐弟子。”
林凡十分恭敬，没有半点玩笑。
“别那么严肃。”
沈祖约摆摆手，旋即提起茶壶，作势就要给林凡倒茶。
“掌门，我自己来。”
林凡看得心头一惊，连忙要抢过茶壶。
却被一道气息拦住。
这气息虽然十分轻柔，完全没有半点攻击性。
林凡却能感觉到，其中的恐怖！
完全无法挣扎，无法抵抗！
甚至在能其中感受到自己的渺小！
眼前的沈祖约，恐怕碾死自己，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轻松！
这是林凡头一次，感受到差距的恐怖。
“请。”
沈祖约给林凡倒了杯茶，推到林凡面前。
林凡颇有点诚惶诚恐，不解道：“掌门，您这是折寿弟子啊……”
“哪有这么多规矩！”
沈祖约略带不满，旋即又笑着端起茶杯示意。
“感谢掌门抬爱。”
林凡心领，也不再绷着。
端起茶杯小啜了一口。
沈祖约不紧不慢，缓缓开口问道：“林凡，当下道门，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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